二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萩原研二柔软的穴肉一被捅开就不断痉挛,半曲的大腿也在小幅度颤抖着,但大型犬仍自以为伪装的很好,除了最开始那声无法控制的呜咽外,就一直死死闭着嘴巴,只偶尔发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静间未夜思索一瞬,也隐忍的闷哼出声。
脸颊立刻被干燥柔软的东西碰了碰——应该是手背或手腕——动作中暗含担忧。
“抱歉抱歉,是觉得痛了吗?”
静间未夜哑着嗓子回答:“……没关系。”
没关系就是痛过了。
萩原研二因疼痛扭曲的脸孔都垮了下去,表情格外挫败,虽然之前那么说了,但他真的没想让静间未夜受伤,还特意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把自己插松了点——只是没什么用。
他想摸摸少年的头给予安抚,但他的双手一只捂着对方的眼睛,一只沾着粘稠的体液,无奈,他只能弯下身子,轻轻舔上少年的喉结作为代替。
“等等我,不用很久、嗯……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少年没出声,只有嘴唇抿得笔直,透露着心中强烈的不安。
萩原研二继续落下安抚的轻吻,同时小幅度起伏身体,用略显生涩的动作套弄体内的阴茎。
下身传来的感觉很怪异,肚子里被塞进东西,肠肉又酸又涨,不断痉挛抽搐,偶尔还有点痛,按理说应该比做不用麻药的肠镜还难受,但当那根东西在括约肌处滑进滑出,顶到内壁或更深处的脏器时,他却只觉得一阵阵酥麻,胸腔都被莫大的满足感填满。
舌头舔着的部分在上下滚动,耳边是水声和短促的呼吸,他的理智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用来思考,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又如何才能减轻对被侵犯者的伤害。另一半用来感受,感受少年单薄的身躯,紧绷的肌肉,感受体内异物的形状,感受自己的直肠哪里被撑得凸起,哪里又被撞得摇摇欲坠。
……不过不管哪一半,好像都已经完全变成这孩子的形状了……
萩原研二感到恍惚,赶忙用力咬了咬腮内的软肉,才勉强回神,关切的道:
“嗯……不舒服的话,要、要说哦,我会停下来的……唔……现在感觉怎么样?”
静间未夜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睫毛不断抖动,给萩原研二的掌心带来细微的痒意,仿佛在努力忍耐什么。
“……很奇怪……但你、嗯……可以不用管我。”
萩原研二睁大眼睛,半是不解,半是转移注意力的问:“唔、为什么这么说呢静间君,哈……其实我这样的行为可是很不好的哦……”
又岂止是“很不好”,简直就是烂透了。
“啊……我知道,现在这样的,嗯、行为,应该算是强奸。”
静间未夜单薄的胸膛起伏飞快,看起来几乎像是颤抖。
“不过无所谓哈啊——唔、你吸得太用力了……呃嗯……”
年长的警官缓缓露出讶异的表情,迟钝的头脑隐约发现些不对劲。
……这个孩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太冷静了?有种体会不到人类喜怒哀乐的感觉,似乎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割腕喂血也好,被陌生男人强行骑了也好,都淡定得过分……
不,有一点还是例外的。
萩原研二用力缩紧穴肉,加快速度套弄,静间未夜立刻绷紧身体,像条脱水的鱼儿一般,无助的仰起头,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别吸了、哇啊……唔……都说了别吸了——!”
还真是孩子气,被逼到这种程度都不会反抗。
萩原研二有点想笑,却猛地回想之前意外撇到的,少年那截苍白纤细的腰身。
静间未夜似乎瘦得过分,虽然没到骨瘦如柴的程度,但也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包在骨头上,几乎没什么脂肪层。髋骨窄而薄,身高也不高,发育时期似乎只有阴茎赶上了生长……
萩原研二生前虽是拆弹警察,但他除了拆弹之外,洞察力和推理能力也很出众,还差点因为这个去当刑警,所以很快就将线索串成一串,推断出少年的经历。
应该是个孤儿,因为能看到鬼或遭遇霸凌之类的原因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对情绪的感知出现问题,并伴有一定自毁倾向,手腕上层层叠叠的伤疤和奇怪的丧气表现便是证明。
但是对性快感的感知是正常的,可能是因为没有长辈引导,也没到能大范围接触成人产业的年纪,还没了解性,自然也没来得及将性也归到无趣的那一边。
……糟了。
萩原研二霎时脸色惨白。
好人的弱点就在于他们是好人,他们会因为还没发生的事感到愧疚,担心自己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高楼崩塌的最后一块积木,或拯救某人缺的最后一只手。
萩原研二现在就是如此,他很怕发生这样的情况——
未来某年,静间未夜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兴趣,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他本来有过“性”这个治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