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优等生也是绰绰有余
那口水下咽,喉口滚动几下,心像是被猫爪轻轻地挠,呼吸渐喘间,小姑娘忍不住望着男人道:我我我我我可以!
多过分都可以?
多多多多过分都可以。
明明面上是一副期待又害羞的表情,然平日偷偷所看的话本内的各种少儿不宜的片段已开始在她充血的脑内循环。
那你温温柔一点,我还是有些害怕。
放心,为师会很温柔的
轻笑一声,男人再一次长长拉出诱人的尾音,明晃晃的俊脸在她的目光下越凑越近,像是下一刻便要吻上她的樱唇时,雩岑忍不住期待地闭上了杏眸。
然
半晌寂静。
小姑娘一副嘟着嘴求亲的姿势维持半晌,还是未如愿触碰到幻想中的薄唇。
怎怎么还没来
雩岑闭着眼,试探着将嘟嘟嘴往前的空气凑了凑,打算自己主动些好。
冷风迎面扑来,嘟着嘴求吻的小姑娘如愿吃到了满嘴空气。
怎得还不过来?
杏眸缓缓睁开,零随已是随手戴上一副框架镜,面前偌大的书桌上,满堆的学习资料几乎要将脆弱的榣木长桌压垮,男人手中翻着一本《高阶数算初级精讲》一改方才骚气调情的模样,一脸为人师表的正义凛然。
对不起了雩岑同学男人侧脸望了望窗外方才高高升起的天光,有些抱歉地朝她一笑,继而挥了挥手中的教辅,将一打厚厚的习题砰地一声,摆在了她的面前。
今日为师便过分些,讲课便讲到晚上卯时罢。
为师不会凶你的,但若是学不会
零随甩了甩手中不知从哪掏出的教鞭,扶了扶镜框无害地笑着朝她眨了眨眼。
根据方才答应你的事,为师会温柔些打的。
迅速掠来的暴力教鞭在空中划出数道残影,浑身抽搐着坐起的小姑娘一个激灵,方与头顶上方的一个圆形物体撞了个正着。
嗷
嘶
呆毛翘起,一头青丝像是随海水飘舞的海带一般糊在脑后,雩岑抱着怀里的长枕捂着头嚷道,才发现床边站着的人影亦是扶着变红的额角轻嘶。
璟璟书?
小脑袋一阵眩晕,被撩起的帐帘外,天边尚才泛起鱼肚白。
然男人还未来得及发话,便见一道抱着喜衣的身影飞身扑上,扯着她的小脸嚷道:阿岑,你可算醒了!
呃嗯?
方才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抢了你的被子之后你反倒睡的更沉了去,之后之后,嘴里还嘟囔什么我可以温柔点,把我的手紧紧扯着不让我唔唔唔
乐安话语未尽,便被雩岑额头泛着青筋假笑着捂上了嘴。
我看你饿了罢,不如先去吃个早饭?
唔唔唔
什么?你想吃春卷?哎呀,这一大早的,城里的集市便就有卖,你可以早去早回嘛。
唔唔唔唔唔
吃包子?什么?你说你喜欢吃肉馅的?嗨呀,我觉得菜馅的也不错,要营养搭配均衡呐!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说的我不认同,我觉得甜豆腐脑比咸豆腐脑好吃,汤圆比元宵好吃,炸汤圆最好吃。
最终,差一瞬就被险些捂死的乐安小脸通红,然在被璟书解救出的一瞬,猛咳几下缓过气之后,第一句竟是大脑缺氧地朝着她反驳道:
你胡说!豆腐脑拌上酱油葱花才好吃呢!
继而愤愤插手道:贺公子方来你便醒了,白白浪费我叫了你半日!
还还好
小姑娘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猛然落地。
小屁股之下的底裤尚还能感受到被完全湿透的粘腻和细碎的余温,雩岑有些不自然地再一次向床外挪了挪,用身子遮挡住两人可能看向床单水渍的一切角度后,默默将怀中抱着的长枕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胸前。
接亲的队伍天亮便到了!乐安满脸亢奋着急地拧着眉来拉她,眼下一片乌青,像是一宿激动地没睡好般,却精神得不像话,先换了衣物再说罢,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正统人族成婚不比上界晚宴之说,端的是新郎晨时从家门出发绕街接亲,而后接回后用花轿再次绕街一周,才至家门前行跨火盆等礼仪,最后在正午吉时跪拜父母天地,将新娘送入洞房后表礼成。
婚宴由午时而开,大户人家通常更会宴请三宾,直至会宴天色渐浓时,前来贺礼之人方才兴尽而归,更不乏有闹婚闹洞房之说。
绕临峣一周显然有些夸张,再加上外头疫情泛滥间,整个流程敲定而下,不过是由零随从燕骁议事的主帐出发,再绕军营一周骑马半抱着将她接回。
乐安嚷着要与雩岑换衣服间,全程未能插上一句话的璟书见此亦是轻咳一声,继而转身出了门帐,朝二人轻咛道:
若好了便唤我。
雩岑望着男人的背影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何意,然怔愣间轻薄的素色寝衣已然被扯下,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