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精囊都送入蜜穴之中,浑身绷紧的肌肉与她紧紧相贴,吐出的热气几乎失控,却依旧没有移开眼,用近乎狂放而冷静的姿态,就那么静静的、像是俯伏在草丛中等待许久的猎豹,用着扑食一瞬间的凶恶,就这么透过镜子看着她。
零随零随我不行了不行了呃啊啊啊!!!
小手的骨节绷白,用尽全力狠狠扒在光滑的镜面上,雩岑从未想过,平日里已算得上无比持久,折腾得她骨架松散的男人,今日竟肏了许久却还未有什么射精的迹象。
就像是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便要一直一直,就那么将她彻底捅烂。
魅穴糊满白沫,两片过度摩擦的花瓣已被活生生肏肿了去,穴水沿着她的腿根蜿蜒流出,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在男人的跨下彻底断气。
阿随阿随
晃动着脑袋,青丝凌乱地披散,汗湿地与身后男人的浅棕色长发搅作一处,却显得莫名和谐。
明明明是我先
熟料下一刻,她便透过铜镜,眼睁睁地看见零随侧过脑袋阴恻地狠狠咬上了她的脖颈,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尖利的侧牙在她薄薄的皮肤上划过一道清浅的红痕,便被男人收回,汹涌地反复吻着那处。
他们从来认得的不是你不是你又怎有脸来纠缠,表面上一个个虚伪假面冠冕堂皇,明明却是我先...是我先
阿岑阿岑狂乱的吻一路向上,男人跨下不停,却是浓重喘息着一路从脖颈往上,毫不在意地吻去了她散落的口涎、汗液、泪水零随像是终是隐忍到一个爆发的顶点,若初生的小兽般几乎乱狂地吻着她的所有肌肤。
你爱我罢爱我求你哈求你
嫁给我做我的妻嗯哈我的妻只有你只有你
男人一面疯魔地说着,一面狂顶着几乎将要被肏死在跨下的雩岑,周围的空气都似乎稀薄得难以呼吸,小姑娘意识漂浮,望着镜子中放荡到不行的自己与身后精神恍惚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想道,两人这段时日虽以夫妻的方式共同生活,却从未有过什么明面上的夫妻名义。
有实无名
而对于濯黎,两人更像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虽说她们已是得了众人的认可,也做过许多夫妻之间的床帏密事,她短时间内,却还是很难将对方彻底当作自己的夫君。
或许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把零随视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罢
仇人到爱人
雩岑看着镜中不断乱吻着自己的男人,竟完全无法想象两人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也或许那时的自己也很难预测,她怎么会与自己可谓是人生中最为厌恶,几乎毁掉了她一切的人深坠无底之渊,缠息着只靠彼此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明明成了一次亲,却从未有人向她求过婚,征求过她到底是不是愿意做他的妻。
嫁给我嗯啊嫁啊啊啊我的妻嗯我的妻
零随压着她,两人不知廉耻地将自己最私密地地方连接在一起,男人话语已是在断续的呻吟破碎得不像话,却依旧在挺腰时吻着她一遍遍重复着。
男人床帏之间的话或许并不可信,此刻的她却有些沉溺地甘之如殆。
阿随阿随压在冰凉铜镜上的身体震颤着,身后的男人也像是欲要达到极限般地浑身颤抖,她唤着他,隔着冰凉的镜面她汗湿着轻轻抚上镜中之人的脸颊
我愿意啊啊啊我愿意
长久压抑的呼吸抖得更厉害,身后挺动的速度在语言落下的末尾达至顶峰,穴肉深处热流喷涌的同时,零随颤抖的身躯重重碾压着她的后背:
啊啊啊骚货骚娃娃我的妻嗯啊啊啊我的妻呃射全都射给你灌满
嗯啊啊哈射给你啊
囊袋紧缩,浓精从拔出宫口的龟头小眼处往外激烈喷发,饱涨的感觉随着肉棒涂抹精液的幅度,和着汹涌的水液一起冲出,雩岑本以为零随会像往常那般激烈地全都内射在穴里,却见男人在射精的途中已是喷射着整根拔出穴内,穴口若失禁般喷水间,零随满眼赤红着撸动着跨下,将她掉了个个,从小腹一路沾染,直至最后几股浓精完全四散喷射在她的脸颊、嘴角,甚至还有不少淅淅沥沥掉到了她乌黑的发间。
像是做标记一般,她里里外外全然被抹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身子沉重,反应过来,零随已颇为疲倦地整个人粗喘着将她压在了镜台上。
喘息半刻,两人呼吸渐缓,小姑娘还未看清,眼见缓过气来的男人的俊脸侧头越凑愈近,一点一点毫不在意地吻去她脸上的所有浓精积蓄在口中,就连在手指也在她淌满水液精液的穴内抽插几下,一并含入了口中。
雩岑一脸怪异地思虑着某个男人怕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爱吃自己的体液什么的,哪知猝不及防一个口舌压下,零随竟将自己含着的所有奇怪体液通通顶入了她的喉口,强顶着她的上颌令她全都咽了下去。
你你你你变态!
味道并不难吃,甚至还带着零随身上固有的木檀香气,可自己的味道实在于太过羞人,羞恼捶向男人胸膛的小手也被抓下,当着她的面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