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举动逗笑出声,关上更衣室的门,“不用管她们,我们是来比赛的。”
“你还是太年轻。”
年不年轻不知道,沈婧划了下手机,并没有收到任何信息。
离沪整整一周。
周律沉还真没找过她。
绝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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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层的悦墅聚会所。
亚克力轻奢的台球桌,左边墙摆放整整齐齐的酒柜。
周律沉叼着烟,背靠台球桌,手里的巧克力粉缓缓擦了台球杆。
陈尧一进门就扔手机,面色不悦,“去京市就把我拉黑,这是什么套路,叫我心尖七上八下的。”
周律沉没吭声,抡一杆,极悍衝击力的弧轮,台球双双进洞。
杆子一扔,忽然失了兴致似的,嘴角叼着的烟被他拿下,轻掸烟灰,又闷头吸,情绪萎靡。
陈尧接杆抡,“无聊啊,无聊来给我的工程投资呗。”
周律沉精深的眼眸一扫,“当我是你的金主?”
陈尧跳到台球桌上,玩味十足的笑容,“咱俩就差没穿同一条裤子,需要我哄你不?”
他冷得很,“少来骗财又骗色。”
陈尧眼皮跳了跳,不明地愣在地,就是见他玩台球缺兴致,开个玩笑,他现在有点不对劲啊。
他这会烦郁,是真的。
周律沉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狠狠碾灭烟,烟雾还在半空萦绕,惨淡辉光里,扭头出门。
烟味消散,陈尧回过神,抬头看周律沉的背影。
周公子最近爱泡销金窟,每回也就待上十来分钟。
“哪去啊。”
周律沉一根修长手指勾住西服,懒散挂肩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