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照片,没注意阗资落寞的神情。胡笳越看越羡慕。阗资从小和她接受的教育模式不一样,他在物质和精神上都是富裕的。爸爸带他冲浪,妈妈带他滑雪,他自己也拥有许多兴趣爱好,他们每年都会在马特洪峰下合照,十二月的瑞士把他们冻得哈白气,阗培英大笑着揽过池韫和阗资,叁个人望向镜头,哈苏胶片机色彩温柔和润,像是给阗资的过去上了层釉面。后面,还有阗资去美国参加机器人竞赛的照片。阗资穿着比赛用的卫衣,安安静静看向镜头,手里拿着他做的小机器人。这条照片边上也有批注,字迹遒劲潦草,胡笳看了会,才认出阗培英写的话:这场比赛表现非常棒,我太骄傲了,简直无话可说,买了乐高星球大战模型送给他。末了,边上还有个用油性笔涂鸦出来的小机器人,捧着大朵大朵的玫瑰。“这是你妈妈画的么?”胡笳点点小机器人。她记得阗资妈妈是画家。“是我爸爸画的。”胡笳问他:“你爸爸也是画画的?”“他不是。”阗资想了会说,“他大学学的是金融,研究生还念金融,出来也就老老实实做了风投,他一直说自己的工作很无聊。”“世上很少有不无聊的工作。”胡笳翻完了相册。“怎么到读初中就没了?哦,你们分开了是吧。”胡笳嘀咕。“嗯。”阗资不去多作回答,他把相册收好。胡笳看见巢居在他眉宇间的缄默,抱了抱他。“想爸爸妈妈啦?”她问他,阗资点头。她轻松说:“那就去看看他们呗,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出个国也很方便的,打个视频电话也行啊。”阗资没有回话,只是把胡笳抱得更紧,也不知道说谁主动,他们接起吻,阗资恋恋地摸进她睡裙里,摩挲她温热的肌肤。胡笳很快就软成水,被他抱进房间。床单潮潮的。胡笳的黑发腻在肩背上,她跟着阗资的动作,轻轻喘。阗资含着她的乳,用嘴吸吮奶头,再轻轻吐出来,用手指拨弄拉扯娇软的乳尖。胡笳被他刺激地咿咿呀呀地说骚话,嘴里说着cao呀,干的,又说要和他死一块,阗资几乎疯狂地看进她眼神深处,掐住她的腰,身下套弄得更快。胡笳的小逼被他cao地响亮,全是“汩汩哧哧”的水声。她高潮,软滑逼仄的y道狂抖着把阗资的y具往里绞杀,大口吞咽吸吮。阗资趴在她身上射了,两个人抱了会,胡笳哄阗资把rou棒拔出来,她帮他摘了套,在灯下给套套打了个结,捏玩里头又白又黏的浓精,真有些像酸奶。她翻个身,对他揉着雪粉的乳,又撸了几把ji巴,把他剩下的几股精弄出来,用手指蘸了,想抿进嘴。阗资觉得脏,用纸巾帮她擦了,胡笳打他一下。阗资在浴缸里放满水,丢了个泡澡球。两个人窝在软软白白的泡沫里,阗资用玻璃彩纸给她迭了小狐狸,又迭了小天鹅。“真好玩。”胡笳用手推着小天鹅往前游,“这也是你妈妈爸爸教你折的?”阗资点点头,说自己还会折猫头鹰和兔子,还有垂耳狗。“好幸福的小孩。”胡笳感慨说。“你知道吗?”阗资吻吻她的肩,她偏偏头,听他讲话。他低声告诉她,“美国那场比赛,我根本没拿到奖,可我爸还是把礼物买给我了。”“嘿嘿,”胡笳和他说,“说明你爸爸给你买礼物不需要理由呀。”没等阗资反应,她又亲亲他,“我亲你也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