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就往床上一躺,仰起头:“亲我。”
兰提听话照做,妙月亲了两口就觉得没劲,遂就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腰上,扒光他上身所有的衣服。兰提裸了上半身,半撑着身体,认真又温柔地注视着妙月,似乎在鼓励她继续,又在等待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这种时候总像一株开月牙白花朵的植物,又像一件脆弱精致的瓷器,天生就要被人摆起来观赏的。
妙月摸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腹肌的痕迹延伸到下半身,兰提情动起来总是浑身发粉,现在他淡褐色的乳头四周都粉起来,妙月一边摸他的胴体,一边舔了舔他的乳头。兰提胸膛起伏着:“痒。”妙月放弃攻击他的乳头,转而去亲他的脖子,脆弱的皮肤微微的发着粉,耳根后血红一片。
兰提被她绕着亲,他的喘息也久别了。妙月手伸进他的裤裆,那东西早早地硬起来等着她呢,在她手里更怒意昂扬地微微跳动着。
兰提的呼吸在她耳畔,让她也目眩神迷了。妙月握着他的阳具,阳具顶端难耐地溢出了前精,妙月将前精涂到他的乳头上,不无挑逗地说:“你的东西。”
兰提终于忍不住了,略显粗暴焦急地也去剥妙月的衣服。妙月却将衣袋攥得紧紧的,已经情动到微微眯起眼睛的兰提不解地看着她。
妙月一把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倒翻身起来了。她穿戴整齐地立在地上,虽然乳头硬硬的抵着肚兜,甬道也发硬发胀,可她还是要给这个伪君子一点颜色看看。
妙月是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只消轻轻一吮,就是满心满口的甜。现在这颗水蜜桃歪着脖子,打趣地看着他:“兰公子,好急色呀。”
兰提知道她是在作弄他,丝毫不恼,由着她胡闹,反正他最后他是要剥掉水蜜桃的皮,吮着她最甜最饱满的蜜水,用手指用鸡巴叫她汁水四溅哭着求饶的。
兰提不理睬她,只是很自觉地脱下裤子,开始自己撸动自己的阳具。妙月便也脱了上身,依偎在他身边。红嫩嫩的乳头到了嘴边,他装看不见,白花花的巨乳凑到脸上,他视若无睹。妙月舔着他的耳垂,舔出黏哒哒的水声:“原来神仙一样的兰公子也会自慰啊?”
兰提只管闭着眼睛,专心撸动肉棒。只是她像个女妖精一样趴在他身上,他热出了一头汗,也没让自己射出来。妙月看着他紫红色的肉棒在他莹白的手指间上下动作,自己都有些口干舌燥,她也不再骄矜,只是俯身到他上方,舔吻他的嘴唇。
手也跟着摸过去,那么长的一根硬棍子,她的穴口那么小,究竟是怎么吃下的?怪不得每次被肏,都能从肚皮上直接摸到他的形状。兰提的大手覆盖住妙月的大手,他带着她的手一起撩拨他自己,深紫红色的龟头溢出的前精润湿冠状沟,在那些青筋上流淌。
妙月撸了一会就觉得手酸,她抬头,两只眼睛又湿润又亮,她樱红色的嘴唇也泛着水痕,一幅惹人欺负人人采撷的样子。兰提掐了把她高高耸立的乳头,低喘道:“我也摸摸你。”妙月解开裙带,褪去外裤和内衣,只剩两条光裸的白腿坐在兰提身上,臀沟被他的长棍子顶着。
兰提分开她的腿,妙月被风一吹,瑟缩着想把腿夹紧,兰提却摁着她的腿不让动。
兰提在看她的屄……妙月有些羞涩地想。
兰提抬起头,神情却很古怪:“好干。”
妙月啊了一声,急忙也往自己下身看,情潮期她都不需要兰提怎么做,她对着他那张脸就淫水泛滥,现在……妙月摸了摸自己的穴口,确实是毫无湿意。
妙月又去撩自己的花珠,花珠膨胀得有平时两倍大,乳头不也胀痛着了吗,怎么会甬道这么干涩呢?
天光火石间,妙月想起了什么。
天,她忘了。不修炼欲女心经有两个后果,一个就是情潮期无法自控,另一个是非情潮期无法获得快乐。她十八岁前都没有过情潮期,她曾经很天真乐观地以为情潮期永远不会来,结果它来得那么凶猛……与此相对于的就是,其余时间,她是真的一滴水都没有。
要解决这个事很简单:练欲女心经。当然好像还有个更困难的方法——妙月为难地看着兰提的脸,兰提正在注视她。这是不可能的,她做不到。
她要全身心地接受、悦纳、信任一个人,她的身体才会认为和这个人纵情欢愉是安全的,才能让她蜜水丰沛,而不是眼下这个情况,她干得要在穴里塞进一根手指头都难。
换句话说,她得真心——非常真心地喜欢兰提,她今天晚上才能有水。
这,这要怎么跟兰提说啊……她还是实话都招了吧。实话、实话就是,她是自己发浪,不是有人害她。实话就是她一点也不喜欢他,她都是骗他的。
妙月咬着嘴唇,她发觉兰提的脸色很不好看。更让她崩溃的是,他脑袋上的刻度表,现在稳稳地指着一个数——零。
兰提扯过半床被子,十分疲倦:“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妙月也木讷地穿上衣服,她还心存侥幸:“说什么?”
“说说欲女心经的事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