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就一柱擎天精神焕发。她终于狠下心,捉住肉棒,往自己嘴里塞,不管怎么样,舔湿了总没错。
兰提外表俊秀单薄,身下这根分身却毫不秀气,全硬起来又烫又大,青筋毕露,柱身凹凸不平,怒气冲天。妙月摸了摸底下沉甸甸的卵蛋,肉棒立刻在嘴里跳了跳,似乎又大了一圈。
妙月吐出肉棒,上面溢出来的晶莹液体,她还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前精,她以为是自己的口水。
昏迷中的兰提呻吟出声,妙月被他哼哼地更痒了。她脱下裤子,她一早就泥泞不堪,她抬起屁股,将穴口对准他的前段,红紫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塞起来十分困难,好在她够湿,而且中了情花毒的人,痛觉已经很不敏锐,她只想把这根东西全塞到穴中。
兰提情动起来,从胸膛到脖子,全粉红一片,半梦半醒之间呻吟起来格外动人。
妙月全都塞进去后,也情不自禁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地娇喘出声,她按住兰提身侧的被褥,耸动腰腹,无师自通地上下动作起来,
第一次就是女上,肉棒进得深极了,脑子糊涂得像一锅面粥的妙月哪管什么处女血,什么痛楚,只管上下吞吐,紫黑物事在少女雪白的腿间上下进出,妙月的腿间酸意越来越多,她忍不住轻夹肉棒,龟头不断擦过她最敏感的媚肉,可是缺乏经验她又不懂如何把握机会,只是撩拨得她更加淫水连连,新出来的水喷在兰提的阳具上,晶莹滑腻,伴随着叽咕叽咕的打桩声,妙月穴口甚至起了白沫。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分明就有这个陌生男子的形状。
妙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花心,开始对准位置,夹逼吮吸,吞吐冲撞。她的媚穴中被戳一下涌出一股淫水,被戳一下她脑子白一下,妙月加快速度,更猛烈地往花心处戳。在数十次猛烈的撞击后,妙月大脑空白,媚肉紧密地收缩跳动着。原来高潮就是这等滋味……
肉棒在媚穴的吮吸下,也终于跳动着射了出来。妙月知道这才是解情花毒的药,只是这药未免也太多太浓了,直灌进孢宫,灌得她肚子都鼓了起来,妙月仰躺在昏迷的兰提身边,不想浪费一滴精水。
情花毒的毒性在消散,在毒的驱使下做了自己无法想象之事的妙月也餍足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妙月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她的脸埋在被子里,腿还是光溜溜的,一动就有精液流出来。
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黑漆漆的一片,兰提走了?
走了也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妙月困难地直起身,脸几乎就挨到了匕首。妙月瞪大眼睛,兰提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冲破了软筋散,已经穿戴齐全地无声无息坐在她床边,面无表情盯着她。
他头顶上的刻度指向零。